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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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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那是不困了,南飛流披上外套的時候想,“我出門了。”拿上車鑰匙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他二哥說:“記得和隔壁那個說一聲絨絨忙了一天了,需要多睡會兒。”

說著修長的手指比搶:“而你我的好哥哥,因為你的疏忽把我們的好弟弟弄丟了~”

“你全責。”

雞嗶你~

南北辰扯出一個假笑,誰能想到這個王八蛋能來家裏偷貓呢,貓還在家門口被偷的。

“南飛流你是想要被我打斷腿嗎?!”什麽破梗,以為不開口說就自己不知道了?

但南北辰站在那雙手抱胸想了想,“我還是過去看看吧。”

“那記得現場直播。”南飛流坐上車,他現在急著趕去給自己的狗狗順毛。

南北辰一言不發地目送車輛離開後才轉身,老管家望著家裏兩位少爺,最終幽幽嘆息:“為什麽這一代的少爺比小姐更受歡迎?”

他不懂,是因為時代變了嗎?

明明過去南家的小姐千金難買一面,被各方世家追逐求娶。

而現在局面一樣,但從小姐變成了少爺。

小姐們卻開始拿起自強不屈的大女主劇本,老管家覺得雖然這樣也很好,但!

“少爺們能不能也別老想著嫁人。”老管家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抱怨著轉身:“一個兩個都這樣,原本還以為二少爺能幸免於難,現在也說不好了。”

劉家那小子的事情讓二少爺刺-激太大,現在脾氣都陰晴不定的。

另一邊趴在許山君懷裏看著他家熱鬧的貓貓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小爪子則靈巧地鉆進他的前襟裏。

軟軟的小肉墊貼著自己最稀罕的胸肌,蹭蹭,蹭蹭。

小妹許冉被爺爺一個電話叫到這裏住,當天晚上許冉就一言不發地住進來。

許山君只有在回家的時候見過對方一面,隨後那小丫頭又躲回樓上。

但現在嘛。

許山君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敲著,目光似笑非笑地註視著這場鬧劇。

他的好三弟許飛文鐵青著臉指著自己前“好友”劉安的鼻子怒罵,“我問你,當初是不是你為了設計陷害我,對我下的藥?!”

“現在倒打一耙說我睡了你,就要對你負責?”許飛文氣得暴跳如雷:“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我能暫時放過你們劉家就算不錯了,還要我娶他?!”

“你瘋了嗎?”

“我是什麽很賤的人?”許飛文指著自己的鼻子,“要娶一個算計自己,還謀求我錢的人?!”

劉家之所以走這步棋也是迫不得已,他們公司已經負債累累,必須有資金回籠公司才能救活,否則劉家兩個老的必然要去坐牢,而劉安的好日子也沒了。

若非如此劉安也不會放手一搏算計許飛文了,他不想過破產的苦日子也不想爸媽坐牢,所以就算被揭穿,就算羞恥被過去的狐朋狗友當面嘲笑他都忍了。

“飛文我雖然對你下藥,但也不是沒有感情否則也不會……”他知道許飛文重感情所以才會示弱,“我舍不得把你讓給她。”

“放你娘的屁!那個賤-人已經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還給我看了聊天記錄!”許飛文指著他鼻子怒罵,“我一直覺得睡了你覺得渾身不自在!”說到這深吸口氣,“我不告你,當時沒把你送出去就已經是念舊情了劉安,還有你爸媽兩個長長腦子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誰?!”

“你們兒子現在還沒坐牢你們……”

這次都沒等許飛文說完,劉安直接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小腿:“所以你是舍不得我,是也喜歡我的對嗎?”

“我他媽!!”許飛文這麽橫行霸道,飛揚跋扈的人現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我是念及過去我們的兄弟情,看你誤入歧途!”

“不是,你要正視自己的感情你一定是因為喜歡我!”劉安嚎啕大哭,“飛文求你了,求你再幫我一次否則我真的會死。”

“那就去死吧!”許飛文忍無可忍一腳把人踹開,“你劉家的事情我不會摻和,但再出現在我面前之前的事情也足夠把你送進去喝一壺了。”

絨絨的小前爪撐著臉頰,許山君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為他梳著毛。

兩人窩在沙發裏,慵懶,高傲,甚至帶著傲慢地註視著這場鬧劇。

特助雙手垂在兩側一言不發地看著這幕,時不時給許山君倒水,給南家小少爺倒溫熱的羊奶。

“不行!”劉安慌張地撲上來抱住許飛文的腿,“飛文你這次一定要救我,否則,否則我!”他說到這一狠心一咬牙,“我當初在房間裏放了監控!那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被錄下來了,包括你扒你二哥褲子的一幕!”

貓貓想起來了!

【那個超白屁-股!】眼睛都跟著亮了亮。

特助幽幽地看向自己的大少爺,“您為什麽沒帶我一起去?”他也想看。

“下次。”許山君也不拒絕,甚至在擡頭時對上偷偷摸摸在二樓冒出一個小腦袋的小妹許冉,不輕不重地哼了聲。

二樓的小腦袋迅速撤回,但沒多久聽著樓下熱鬧的動靜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又偷偷摸摸地冒出來。

許山君在心裏冷笑,好看嗎?好看吧。多看看,很快你就是我們圍觀的樂子了。

就算許山君是許冉的大哥,就算他已經在收集王曉雨欺負她的證據,並且打算敲山震虎的收拾王曉雨和王家,說不定還能破壞趙家和王家的合作。

但他也不會提醒許冉家裏這麽多人等著看她和趙懷德的熱鬧,畢竟是時候要讓小孩知道人心不古了~

許山君撓了撓小貓的下巴,絨絨開心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而這時,劉安的爸媽已經開始下場,還要許山君給一個說法。

“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更何況是你兒子下藥在先。”許山君聳聳肩,“至於你們想要許家的錢,就算我同意許飛文娶你兒子,也不會讓他帶著許家一分錢填你們劉家的窟窿。”說到這揮揮手,“飛文叫保安把他們趕出去。”

“聽到沒有,走啊!”許飛文頭都要炸了,“算計我還不夠還要我給你錢,你有病吧!虧我把你當了這麽久的兄弟,平時好處也沒少給,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狼心狗肺?你真把我當作兄弟就不該見死不救,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家已經要破產了?你明明是許家的三少爺肯定有辦法幫我!”劉安一改之前的懦弱跳起來漲紅了臉指著許飛文的鼻子怒罵:“現在你睡了我,我手上還有那天晚上的錄像,我就發出去!”

“到時候全世界都會知道你和你二哥搞不清楚!你和你二哥睡過!”

許飛文到底只是一個二世祖,這時候也有點慌了回頭看向他的大哥。

許山君反而依舊氣定神閑地看著這幕,見三弟看向自己也不過是挑挑眉。

揉著小貓的動作停了一拍,才繼續往下撓。

“抱歉,我不在乎。”對許山君而言,東窗事發他剛好和這些垃圾割恩斷義。

許飛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大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扒老二褲子的時候就沒想過這個問題?”許山君挑挑眉,“那藥性是強,但你都在這人身上發洩了兩次腦子應該清醒了大半,還這麽下手。”說到這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不得不讓我懷疑劉安說的話是真的。”

“你窺視老二的屁-股很久了?”

“我不是!!!”許飛文也不知道是氣急敗壞還是被說中痛處直接跳起來就叫,“我沒有!”他大喊大叫後又抹了把臉,深吸口氣,“當時光線太暗了,我什麽都看不清,只是以為另一個……所以才。”

貓貓聽著都忍不住“切”了聲,舔舔小爪子。

【拉倒吧,你一開始是看不清,迷迷糊糊地覺得這人和自己二哥長得好像還覺得好刺-激呢,藥效上來放大了你的欲望。】

【壓根就不管這人是不是你二哥,雖然一開始懷疑就是劉安,安排的另一個小館但扒下褲子的時候你摸到對方的皮帶,上面有許家的標記時候當即認出這個人就是他。】

【那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看自己仿佛在看廢物一樣讓自己畏懼又高不可攀的二哥。】

貓貓不屑地想:【壓根就是借著酒精幹點什麽的人一樣,你就是想借著藥勁幹了一直用鼻子看你的二哥,讓他這輩子在你面前擡不起頭!】

【我看看,哦豁這幾天你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真幹下去,猶豫了。】貓貓忍不住抖抖胡須,憋了很久:【人類果然變態得千奇百怪呢。】

許山君的表情更覆雜了,他覺得他家就沒幾個正常人。

包括老爺子和自己,只是他們倆瘋的比較輕,但許家其他人瘋得比較重而已。

“大哥!”許飛文深吸口氣,“我今後站在你這邊,我算是看透了。”父母把他趕到這裏,事發後從頭到尾呵護的也是二哥,對他非打即罵覺得都是自己的錯,這讓許飛文心裏多了幾分恨意。

“你指哪兒我打哪兒,今後也會老老實實不再鬧幺蛾子。”說完“撲通”聲跪下。

貓貓有些驚訝地揚起小脖子看著地上跪著的人類,甚至還伸出小爪子摸摸這個人類的頭。

“喵嗷?”【真叛變了?】

許飛文只是低著頭看了眼自己頭頂的小爪子,依舊不吭聲。

事到如今他也是有眼力見的,他大哥許山君喜歡這只貓,很喜歡很喜歡,南家也喜歡,所以這只貓爬到自己頭上幹什麽都可以。

許山君薄涼的目光從許飛文身上緩緩轉移到劉家那些人身上,嗤之以鼻的笑容還沒在臉上凝固。

劉家那些人就有些慌,他們敢拿捏許飛文是知道許飛文是什麽貨色的人,他有多大的本事有多大能耐他們門清。

畢竟劉安在對方身邊做了這麽多年的狗,但許山君不一樣,他們摸不透不說,更是清楚這人是許老爺子一手栽培的繼承人。

是要跨過他父親,直接把許家傳承給他。一個有能力有手腕,更是狠得下心的人。

但事已至此,反正再慘也不過如此!

劉安依舊死咬牙根,認準一件事:“我手上有那段視頻,就算不在乎你兩個弟弟,但我放出去許家的股份也會受到重創!”

“呵。”許山君不在乎許家父子,自然也不太在乎許家那些產業。

但老爺子還是挺在乎的,許山君又低下頭看著絨絨在用爪子扒拉許飛文的腦袋想,養貓也挺費錢的。

今天南重華到劇組擡手就刷了幾千萬的投資,現在絨絨三天兩頭地要往醫院跑,南家也考慮把醫院買下來方便他們為絨絨打掩護。

許山君撓撓絨絨尖尖的小耳朵,養這只小貓的確挺費錢的,許家還是要留下。

“絨絨喜歡許家嗎?”他輕聲地詢問著,原本冷漠無霜的眼眸也多了幾分笑意,“喜歡許家的錢嗎?”

“喵嗷?”絨絨把爪爪縮回來,有些奇怪地擡頭看著這個人類:【人類不是自己說,哪有人嫌錢多的?】

【更何況絨絨可是知道這莊園維護就很花錢,】貓貓仰起小脖子,“喵嗷?”【沒錢你是不是要搬家了?】

許山君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幾分,“還是我們絨絨聰明。”

沒錢他或許都無法和絨絨相遇,更何況說養這只小貓了。許山君再次擡頭時已經想明白,就算夫妻離婚法-院都會根據雙方經濟能力來考慮孩子去留。

自己要從南家把絨絨弄到手,資產就絕對不能少。

“劉安,你威脅錯人了。”他緩慢起身,俯視這群蠢貨,“你們敢來上門威脅我,我都要欽佩你們的愚蠢。”

說著對特助點點頭,“把人都分成三隊,一隊去搜查劉家,一隊去查他們家名下所有住所。”看著劉安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他的笑容也越發嘲弄,“還一隊就留在這裏處理這些人。”

劉安這時連滾帶爬地站起來,虛張聲勢地沖許山君吼,“你,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許山君的指尖微揮,瞬間上來六個人,兩人一組把劉家三人摁在地上,沒收他們的手機和所有電子設備。

“錄音了。”很快有保鏢掏出錄音筆。

“這裏有錄像。”另一個人從陸父身上掏出針孔攝像頭。

許山君站在那看著他們不甘地怒吼掙紮,而跪在狡辯的許飛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算知道了,這幫人就算今天得逞了也不會善罷甘休,還會一而再而三地威脅敲詐自己!

“劉安我把你當人,你自己不做人的,就別怪我了。”許飛文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等搜出所有證據和視頻,我就把你送進去!”

許飛文的確有些心軟,可不代表他是傻子!

劉安搖搖欲墜,臉色是真的煞白。

許山君找來的人非常專業,不只是搜索出他們所有的電子設備,搜索出藏著視頻的u盤等加密設備,還一破解賬號,一晚上的時間不止把那天的視頻清理幹凈,甚至還把劉家違法亂紀的事情也整理妥當,直接連接帶證據地一起送公安。

快刀斬亂麻,一氣呵成。

而陪在一旁熬夜一夜的許飛文此時此刻心悅誠服,“怪不得爺爺說只有你可以。”他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喃著。

這份果斷和魄力,與他的猶豫不決,害怕不知所措成了正比。

許山君只是笑,眼神中帶著輕蔑和滿不在乎。

許飛文卻臣服地起身,彎下腰為他斟茶,“父親說他現在忙著照顧二哥,沒時間給我收拾爛攤子讓我找你。”

許山君依舊笑,這種事他哪裏不懂?

“我們父親是一個徹頭徹尾虛偽的廢物啊。”沒能力,又想要彰顯自己的威嚴所以把這種自己處理不好的爛事扔給他。

許山君喝了口茶,“但我也不是那麽心善的。”

利用他處理好這些瑣事,那就別怪自己收點報酬了。

絨絨從自己暖烘烘的貓窩裏醒來時,舉起左邊的小爪子繃緊身體用力伸個懶腰,又換了一副爪,繃緊,伸懶腰,再邁出一步。

“嗷嗷~”舒服,好舒服呀。

貓伸完懶腰,低頭舔肉墊開始認真地洗臉。

身邊的屏板上跳出今日頭條的新聞,絨絨看了眼時間,八點二十,來得及。

用小爪子扒開頭條掃了眼,隨即翠綠的眼眸震驚地瞪大。

“喵喵???”

【怎麽回事呀,怎麽回事呀?】貓震驚.jpg

【怎麽頭條上是鄰居二弟光溜溜,白到反光的屁-股??】絨絨當即不舔爪子了,用粉色的小肉墊激動地扒拉新聞。

“喵嗷??”【真是他的屁-股!】有些平臺上好心地給這張許二少的屁-股打了碼,但更多的是沒打。

那被扒到一半,光溜雪白的屁-股直接給人一個視覺暴擊。

下面一水的誇許二少有個好屁-股。

這件事絨絨都不能反對,但,但他也好奇啊,用小爪子翻了翻內容。

大概就是許二少喝醉了被人猥褻扒了褲子的新聞而已,但對方是上市公司的少爺很吸引人眼球了。

絨絨知道肯定不是這麽簡單,連忙打開自己的八卦面板看怎麽回事。

“喵喵……”【原來是這樣啊。】

絨絨煞有介事地點頭,【的確該!】

【許山君的父親許河根本處理不好這種事情,畢竟一不小心對方把視頻保存下來過幾年受威脅怎麽辦?每次都要給?】絨絨不屑地瞥瞥毛茸茸的三瓣嘴,胡須也跟著一抖一抖地。

【在許河這個做爹的心裏,許飛武可是自己最優秀的繼承人絕對不能有所閃失。所以把這破事兒就扔給老大,萬一沒搞好就是他的錯。】

【哇,這做親爹的真是會推卸責任。】絨絨搖頭,隨即開開心地往車-庫跑,【不過新鄰居真厲害,反擊真棒!】

【現在全世界幾乎沒人沒見過許二少的屁-股了,嘻嘻~】

絨絨剛跑到樓梯口,又回屋裏把平板叼起來,“噠噠噠”地往樓下跑。

“喵嗚。”【要上班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今天的絨絨也是社畜貓呢!

索性,絨絨有經常去醫院找彩貍的前車之鑒,貓今天跳上車拍的時候司機叔叔很聰明地打開車門問他,“是不是又去找彩貍姐?”

“喵嗷!”【對,對呀!】絨絨偷偷松口氣,太好了家裏沒有人懷疑絨絨打了兩份工呢。

很快,劇組的人也把這位小少爺接到手,迅速送往劇組。

在車上司機還和南流景調侃:“許家二少的屁-股可真白啊,南少看過嗎?”

“看過!”聊這個南流景可來勁了,坐在後排還要湊到前排和司機說:“我當時就在場呢,那屁-股真的巨白!白的反光。”

“哈哈哈哈哈哈,小少爺也喜歡湊熱鬧?”司機沒忍住回頭看了眼,“我看新聞上說是醉酒被人猥褻?”

“嘿。”南流景含笑不語,這就是不能說的內容咯。

昨天郊區暴雨,很不巧他們劇組包下的小院為了親近是在村的盡頭,那邊有很長一段路都是泥濘的小路,來接他的車太多,開進去肯定挺費時間的。

南流景便打算自己下車走小路,拐幾個彎就能到,唯一麻煩的事要穿過一片墓地。

攝像師已經在小路口接他,直接跟拍。

南流景揮手,靈巧在水泥路上挑著幹凈的地方下腳,蓬松的頭發隨著他的蹦跳而起舞,看上去柔軟的,特別好摸的樣子。

他今天穿著二哥的白色襯衫,略顯寬大,讓少年在深秋有一種弱不禁風的美。

秋葉在他腳邊留連,飛舞,美得不可思議。

南流景則帶著自己的攝影師穿過廢棄的墳地,他們在路上也忍不住聊起那個大白屁-股……

“嘿嘿~”

攝影師小哥:“嘿嘿~”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猥瑣。

——

“太好了,小流景今天能來太棒了!”

“今天的小流景也是開屏暴擊的一天!好看好看!”

“笑死我了,流景演我!今天加班坐到工位上我和我搭子對視上的第一眼就這表情。”

“哈哈哈哈誰能不對那屁-股聊上幾句的。”

“對了節目組說今天會有新嘉賓也不知道是誰。”

“等等你們別說話,南流景似乎發現什麽!”

——

對南流景敏銳的聽力讓他聽見不遠處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

要知道,他可是貓妖,他怎麽可能壓得下好奇心?

立刻對攝影師小哥使了個眼色,後者隨即明悟,心領神會地放低腳步聲,彎著腰,狗狗祟祟的跟在南流景後面,躡手躡腳。

南流景扒開幾根樹枝,攝影師小哥立馬把鏡頭往裏面一懟!

一個渾身酒氣,醉得滿臉張紅的男人捏著一個老頭的下巴:“李老頭你逃啊!還不是被我逮住了。”說著還粗俗地拍拍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

李老頭推也不是,逃也不是,又氣又羞地用拳頭捶錘那滿身酒氣的魁梧男人,“你,你放俺回去,俺媳婦還等俺吃早飯呢。”

那男人用強壯有力充滿肌肉的手臂圈住李老頭,高高隆起健碩的胸肌把李老頭迷得三五-不要,腿腳發軟地逼到角落。

“李老頭,我告訴你,你再逃跑,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不敢了不敢了,我都答應你晚上去你那睡了。”說完還羞紅了臉,“現在能放俺走了嗎?”

那壯漢這才松開手,捏捏李老頭的那張老臉:“真是磨人的老妖精。”

——

南流景:……

見多識廣的攝影師小哥:……

直播鏡頭裏的觀眾:……

啊啊啊啊瞎了,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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